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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真是那样“余”么?几人拥有这醉呵琴韵的时辰
记忆里常常有无限的宽恕,我们宽恕“文革”,宽恕红小兵,宽恕丢掉了奖牌的运动员,宽恕一次无意识的医疗事故,最后,我们还宽恕我们自己
任何记忆的过程都充满了慈悲为怀和宽宏大量,任何人回忆过去时都想让记忆中的雪泥鸿爪更有脉胳一些
我身边放着一本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我看这本书,看的是苏东坡的雪泥鸿爪,看的也是林语堂的雪泥鸿爪,他们都很迷人
许多事情都是看着容易干着才知道不简单的,比如这戽鱼
当我们弯腰撅背面朝河水背朝天地一盆接着一盆使劲往坝子那边戽水的时候,才知道,这活并不像看着那么轻松,才干没多会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真想撂了脸盆爬上岸去,可一看大伙儿都干得热火朝天,又觉得这样上去真是丢脸——可能别的孩子也这么想,再说,渐渐浅下去的水里一阵大过一阵的水花也拉着你的腿儿,让你迈不动脚步
当现代化的汽车驶入古典的民居小巷时,仿佛来了到了线装书的字里行间
这些道路两旁檐角稍稍翘起的店铺民房平仄出一种久远的文化意蕴来,而石子石板路恰好是抑扬顿挫的韵脚,那一扇扇木板门就如一个个汉字,远近高低前后左右正如平上去入的声调,令人意欲吟哦,真想把这些门逐扇拍去,是不是可以有牛皮鼓一样的乐声来,或者,开门声能够磨擦出葫芦丝般的悠扬来
张乃光老师先前就曾介绍说,大理是一本沧桑厚重的书卷,走到这里才恍然醒悟,大理真的是一本易感兴趣读却很不易读懂读透的书:云南是它的封面,大理古城是它的序言,而喜州才是它的正文
晃晃悠悠走了一天,我以为已经把这本书翻过将近一半,谁知这才刚刚开始阅读
由于性格的不同,对同样一件事情的反应和处理方式常常大相径庭
今年年初我贴过一篇小文章《童话》,写女儿在幼儿园新年联欢会上演节目的事:先是让她扮演白雪公主,后来又让演王后,最后演成连一句台词也没有的小松鼠
事情虽然真实,却很普通,在我看来,写成文章已经是小题大做了
而我老婆不这样看
表面上她不动声色,也不跟我探讨,更不上网写文章,但我知道这件事对她刺激极大
那天她说:我一定要把女儿送到北京,上最好的幼儿园
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意外,而是感到一阵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忧虑不安
虽然她象是自言自语,却是在明明白白地向我传达这样的信息:我心爱的老婆即将带着我心爱的女儿离我而去
果然,她开始整理行装,开始在冰箱里为我储备食物,开始拆洗被褥晾晒衣物
对她的一切举动我只能有尊严地保持沉默
我岳父曾对我这样介绍她女儿:这个人想要干什么,谁也拦不住,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这话我信
既然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还能做什么呢?